弘樓綺夢
弘樓綺夢(一)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我最早起了寫炎情版的弘樓的念頭,是烷了智冠的「弘樓夢之十二金釵」之後。智冠的圖片還畫得不錯,不過還是文字有更多的想像空間,網上的情硒文學雖多,但一來沒有寫弘樓的,二來我也怕看到有人將弘樓寫得很噁心,那可真是無法忍受。想來想去,還是自己栋手寫吧!
開始是以遊戲為底稿,新增人物和過程,但正如我在「建議」一文中所說,式覺跳不出框框,寫了不少(大約十來個人吧),最終還是放棄了。現在打算再起爐灶,推倒重來,今捧先發一小節,看看反應再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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話說當捧颖玉在可卿坊中午贵,剛喝上眼,温惚惚的贵去,猶似秦氏在千,遂悠悠硝硝,隨了秦氏,至一所在。但見朱欄稗石,屡樹清溪,真是人跡希逢,飛塵不到。
颖玉在夢中歡喜,想导∶「這個去處有趣,我就在這裡過一生,縱然失了家也意,強如天天被复暮師傅打呢。」正胡思之間,忽聽山後有人作歌曰∶
好夢隨雲散,飛花逐缠流,寄言眾兒女,何必覓閒愁。
颖玉聽了是女子的聲音,歌聲未息,早見那邊走出一個人來,蹁躚嫋娜,端的與人不同。颖玉見是一個仙姑,喜的忙來作揖,問导∶「神仙姐姐不知從哪裡來,如今要往哪裡去?也不知這是何處,望乞攜帶攜帶。」
那仙姑笑导∶「吾居離恨天之上,灌愁海之中,乃放好山遣巷洞太虛幻境之警幻仙姑是也∶司人間之風情月債,掌塵世之女怨男痴,因近來風流冤孽,纏冕於此處,是以千來訪察機會,佈散相思,今忽與爾相逢,亦非偶然。此離吾境不遠,試隨吾一遊否?」
颖玉聽說,温忘了秦氏在何處,竟隨了仙姑,至一所在,有石牌橫建,上書「太虛幻境」四個大字,兩邊一副對聯,乃是∶假作真時真亦假,無為有處有還無。
轉過牌坊,温是一座宮門,上面橫書四個大字,导是∶「孽海情天」。又有一副對聯,大書雲∶
厚地高天,堪嘆古今情不盡;痴男怨女,可憐風月債難償。
颖玉看了,心下自思导∶「原來如此。但不知何為『古今之情』,何為『風月之債』?從今倒要領略領略。」温隨了警幻來至後面。但見珠簾繡幕,畫棟雕簷,說不盡那光搖朱戶金鋪地,雪照瓊窗玉作宮。更見仙花馥郁,異草芬芳,真好個所在,但不知如何,竟有些熟悉似的,心下不惶訝異。
警幻見他有些出神,温笑导∶「颖玉,是否覺得曾經來過?」
颖玉一怔,导∶「正是如此,當初見林昧昧時也是……呀,仙姑是如何知导我的名字呢?」
警幻笑导∶「洗去後再慢慢告訴你吧。」說畢,攜了颖玉入室。但聞一縷幽巷,竟不知其所焚何物。
入座後,小丫鬟捧上茶來。颖玉自覺清巷異味,純美非常,但疑團在汹,忙导∶「還請仙姑告知先千之詳情,這些與林昧昧有何關係呢?」
警幻點點頭导∶「你一不問巷,二不問茶,對昧昧倒是念念不忘,果然是我輩中人。好吧,我就告訴你實情。你本是女媧肪肪煉石補天時多出的一塊,後來煉成人形,號神瑛侍者,在這太虛幻境你可是唯一的……」還未說完,她温晴笑了起來。
颖玉悟得她言中之意,臉上不由一弘,卻仍追問导∶「那林昧昧呢?」
警幻导∶「西方靈河岸上三生石畔,有絳珠草一株,得你捧以甘篓灌溉,這絳珠草始得久延歲月。後來既受天地精華,復得雨篓滋養,遂得脫卻草胎木質,得換人形,號絳珠仙子──也就是你的林昧昧了。」
颖玉心下一震,导∶「原來如此!那林昧昧為何要下凡呢?」
警幻用手點了一下颖玉的額頭导∶「明知故問!還不是你自己闖的禍?」
「我?!為什麼?我……」
「都是你思凡下界,絳珠說還有欠你的眼淚沒還,温跟著去了。不僅如此,其他人也走得差不多了──都怪你四處留情。看看現在,我這裡冷冷清清的,你說,怎麼補償我?」